搞声。
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。

[杨晰]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.

  • 并不认真的HP AU。港真我写到现在,又有哪个AU是贴着梗写的呢……

  • 快活地带了一句话卓越玩。


他给了我一团火。


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.


高杨大四那年,学校里来了个客座教授教变形学。

 

按理说一般世上的大学生都即将踏入社会,有些时候甚至比真正踏入社会的成年更功利,奈何学魔法的到底比较清新脱俗不能和凡人相提并论,哪怕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沉迷的把戏也还和小学生差不多。

于是打赌打输了的黄子弘凡就只能义不容辞地要给新老师下马威,虽然没干把黑板擦放在门框边上的砸人的事,本质上还是大同小异,面对新老师,黄子弘凡难得简洁地开口:“教授,能不能教我如何把铁杵变成绣花针。”

魔法学了十几年,念到大学,像变形这种基础科目当然不可能还在学什么把火柴变成针。

新教授拿着花名册看一眼,再抬眼,明明是笑着,却让人觉得有些冷。“黄子是吧,等你称帝后宫佳丽三千人,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。”

坐在高杨身边的圣权推了推眼镜,“我觉得,他在开车,但是我没有证据。”

于是高杨把视线从窗外姗姗来迟地挪回来,正巧赶上新教授的自我介绍:

“大家好,我是王晰,姓王的王,LOW C的晰。”

听到这个名字,班里的学生悉悉索索地骚动了起来。

 

魔法师这个圈子,非常封闭,主要是暴露了可能会被拉去研究所做实验,所以平常就是芸芸众生中的隐形人,一般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出现在大众面前,平常人会发出哇好厉害好像魔法的感叹,却不会意识到他们看到的,就是魔法。

毕竟相信魔法不如相信马云,而且魔法师也是要网购的。

但这个封闭的圈子里,也有一些如雷贯耳的名字,无论是平常人,还是魔法师,都听过这些名字。

其中一个人的名字,就是王晰。

鼎鼎大名的魔法师不仅要有实力,还得德高望重,于是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。

但王晰不一样,他之所以出名,不仅仅因为实力过硬,还因为他年轻,当然,更重要的是,他自学生时代以来被盛传的各色事迹,其中最著名的,当属无中生有。

魔法虽然能做到很多平常人做不到的事情,比如上班不用挤公众交通,不愿意跑腿去拿东西的时候可以挥挥手东西就会自发朝你飞过来,如果天赋到了也能变成别的动物,可也不是无所不能的,不能让人死而复生,更不能无中生有,但是王晰就能做到后者,所以他出名了。

 

这时候就需要不怕死的,于是勇敢的小黄同学又一次站了出来,“教授,听说您能无中生有,是真的吗?”

“我确实可以无中生友,你也可以啊这位同学。”言罢只见新来的教授朝讲台下一挥手,教室的装潢瞬间焕然一新。

“同学们,我想你们已经非常清楚了,变形学,虽然可以非常酷炫,但解析起来,却非常枯燥,且需要大量的练习。当一切成为你的肌肉记忆,那你也能做到无中生有。”

 

高杨发现,王晰的课,非常难。

他自诩是个很优秀的学生,到了王晰这里却永远达不到标准。于是加练和泡图书馆成了家常便饭,他的室友代玮怕他不吃晚饭伤身体,天天给他打包食堂的菜当宵夜,于是在这样消耗和补足之间,高杨的脸迅速地圆了起来。

然后某一天,代玮发现高杨按时出现在了饭桌上。

代玮问起来,高杨告诉他,被教育了。

他有点担心,和同桌的仝卓提起来,“我从没见过这么拼的高杨,但他忽然不拼了我也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
“怕不是王老师给他下了降头吧?”能和所有人说起相声的仝卓不会错过任何接下茬的机会。

“仝卓。”这句话不巧被他小个子的导师听见,瞬间被点了名。

然后仝卓也被教育了。

 

就这样冬去春来,高杨胖了又瘦,倒也开始慢慢体会到王晰第一天上课的时候对他们说的话。但王晰毕竟只是个客座教授,所以当又一个冬天到来的时候,他就离开了。

走的时候王晰只做了一个简短的告别,并没有开欢送会。

他像第一天一样站在讲台上,对台下即将毕业的年轻人们说,“能不能成为首席魔法师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是,要争当自己人生的首席。”

大家都湿了眼眶,眼窝子浅的已经泪崩,高杨也不能幸免地感到眼睛酸涩。

他吸了吸鼻子,然后望着渐行渐远的人,猛地站了起来,冲了出去。

 

高杨在校门口截住了王晰。

“王晰老师,还能见面吗?”

“除非你不想见我,不然为什么不能?”

高杨想笑,结果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就这么掉了出来。

王晰刚好抬手,他的眼泪就这么落在了他掌心里。

“哎哟,还挺烫。”

他听见王晰说。

 

“跟我来。”

高杨懵懵懂懂地跟过去,看王晰低声对着一个玻璃瓶咕哝了一句什么,然后一团莹蓝的火焰慢慢盈满了整个玻璃瓶。王晰把瓶子递给高杨,“拿着它,你就不会冻手了。”

温度从指尖蔓延至整个身体,连心脏都被烘的暖融融。

“谢谢老师。”

“客气啥。还有啊,小高杨,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呀。”

“那要怎么叫呢?”

“我比你大,叫我声哥就行啦。”

“那,晰哥……?”

这个名字在舌尖滚过,出口的瞬间高杨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。

年长的男人回过头,微笑着望向他,遍寻不到初见时的冷漠模样。

“干啥?”

“能不能把那个,咒语告诉我?”

年长的男人凑过来,在他耳边轻声念了一句话。

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划过耳际,高杨觉得整个身体都发热了,他抬起手,抵住鼻尖,想要掩住上扬的嘴角,可欢喜从他的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,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。

 

年长的男人在说完之后直起身体,距离是拉开了,但高杨想,这样的距离,我只需要一伸手,就能抓住他了。

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。他伸出手,握住了王晰的手。

年长的男人回握住了他。

 

“这个咒语很有效,不是吗?”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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